询问（H）

    晨光穿透纱帘时，云渐羽正用舌尖数着楚斯津腹肌上的汗珠。昨晚判决书的油墨印还残留在他锁骨处，随着呼吸起伏像某种神秘的摩斯密码。她突然咬住他左侧乳尖——这里有颗浅褐色的痣，离心脏只有三公分。

    「上诉期限三十天。」楚斯津闷哼着扣住她後脑，晨勃的慾望抵在她小腹，「你打算每天用这种方式说服我？」

    云渐羽膝盖压进床垫，感受他晨起的硬度在腿间烙下印记。床头电子钟显示6:17，足够她将昨晚被打断的质询继续到底。「林氏化工的财务长。」她指甲刮过他大腿内侧，「今早九点会带着帐册去你事务所？」

    楚斯津瞳孔骤缩。这本该是绝对机密的会面。

    「别紧张。」她俯身时发梢扫过他绷紧的腹肌，「我只是好奇……」湿热气息喷在他喉结，「你给环保局副局长的贿赂证据，藏在哪套西装内袋？」

    空气瞬间凝固。楚斯津掐着她腰翻身压制时，床头相框砰然倒地。他啃咬她颈动脉的力度介於调情与谋杀之间：「你黑进我云端？」

    「更浪漫些。」云渐羽屈膝顶住他胯下，「你高潮时喊了『帐册在梵谷画集』。」她得意地舔唇，像只偷到奶油的猫，「顺带一提，你jiejie上周捐给基金会的五百万，刚好是副局长女儿留学的学费。」

    楚斯津突然低笑出声。他松开钳制转而抚摸她腰窝，那处有个小小的刺青——「WIN」字样缠绕着匕首，是他们赢得首场联合诉讼後一起纹的。「所以这是勒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