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没有办法重归於好了
那些糟心事儿,看再劳了神。” “奴婢已经把棉肚兜绣好了,殿下要看看吗?” 那厢万诚听到里头无事,也就悄悄退下了,这厢岑书拿了肚兜给赵锦宁看。 她看了,淌下泪来,“我根本没有身孕。” “殿下,您不知道自己有孕吗?”岑书大吃一惊,“您确确实实是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赵锦宁泪波一滞,下意识摸向小腹,“我...不是来葵水了吗?” 岑书携了帕子上前,细细为她拭掉眼泪,“太医说孕中忌忧思,您伤心太过,是见红了...好在太医医术高明,现在小主子还安安稳稳待在您肚子里呢。” 原来,又是她的自以为是。 赵锦宁心头五味杂陈,眼泪扑簌簌下落,“她(他)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怎麽会呢,”岑书安慰道,“奴婢们都盼着小主子的到来。” 岑书又小心翼翼提及驸马,“尤其是驸马...临走前还嘱咐奴婢们好生照顾殿下呢。” 赵锦宁听到,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知道,你是哄我的。” “他根本没来。” “他也不会再来了。” “我伤了他的心,”她边哭边抬手捂向胸口,“我也很伤心,可那十一年的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早该领悟过来的,我太蠢了...” 岑书见她太过悲戚,便拿出万诚那套小夫妻闹别扭的话来劝她:“老话都说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驸马心里有您,不会怪您的。” “就连李公子,驸马都看在您的份儿上,教人接出去医治了,驸马说了,只要您好好将...”这话一吐露出嘴,岑书意识说错话了,见公主不曾在意,忙忙改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