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没有办法重归於好了
留心,大家都警醒着点儿,为殿下守好门户,等殿下好了,自然有赏可领,”话一顿,他眯眼睃了众人一眼,瞄向站在最後排两个小太监,“若有那偷jian耍滑,吃里扒外的,亦决不轻饶!” 这俩太监正是王柘的眼线,收了驸马的好处,趁夜点了闷香熏晕了众人。 “来人!” 他不怒自威,语声虽不大却足够震慑众人,“将那俩杂碎叉出去即时打死!” “拖远点打,省得脏了殿下耳朵!”常记溪一挥手,当即就有太监上前钳住两人,堵上嘴,拖了下去。 一时遣散众人,万诚方问常记溪:“孟仞他们怎麽样了?” 常记溪道:“别人倒是无事,只大档头折了三根肋骨,且得养着呢,”说着他龇牙咧嘴比划着孟仞的英武,“大档头也真是条汉子,拖着伤还以一打三逃了回来。” 万诚道:“难为他了。” “哦,对了乾爹,”常记溪一拍脑袋,“大档头说,想来给殿下请安。” 万诚眸光微顿,暗暗一沉,道:“你去告诉他,殿下平安,让他好好养伤。” “再嘱咐他不要胡思乱想,若不是喝醉了酒,又岂会遭人暗算?” 常记溪答应着去了,万诚掀帘进屋,迎面正撞上颂茴,颂茴急急道:“殿下醒了,岑书jiejie怕说错话儿,教我来请司正。” 万诚一听,忙不迭进了暖阁,走到屏风前听公主细声弱语道:“岑书,你知道锦儿是谁吗?” “奴婢不知,”岑书顿了顿又道:“奴婢说句僭越的话,殿下封号中倒是有个锦字。” “是啊,你不识字都知道‘锦’是锦宁的锦,枉我读了那麽多书,却不知道。” 岑书见她低落消沉,劝道:“殿下才喝了药,别只顾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