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没有办法重归於好了
殿下坐了这会子了,躺下歇歇吧。” 赵锦宁心痛神痴,也顾不上断其意,哭了会子,一来身心俱疲,二来药中有安神作用,躺下没一会儿倒真睡着了。 这回,赵锦宁足足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身子才略略好些,人虽清瘦,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细细算起来,也有四个多月了。 天气也热了起来,岑书拿来新裁的百花引蝶提花纱马面裙为她宽宽系在腰间,“今儿天气还算凉爽,过会子用完早膳,奴婢陪您去花园子逛逛吧,那莲花池里的花都开了,咱们折两支回来插瓶。” 她答应着,坐在镜前梳妆,问岑书:“有信吗?” 自好一些隔十日便给他写一封信,她想见他。 因一直喝着安神定气保胎的药,越想做梦却越梦不到,那十一余年的事,她想当面问他。 照例没有回信,岑书就会说:“驸马有口信儿,说殿下莫要挂怀,他一切都好,战事完毕一早儿就归家。” 赵锦宁知道,孩子生下来前,他大抵是不会再见她了。 也罢,不过是再等五个多月。 战事要紧,实在不该为了儿女情长,多去扰他心神。 吃毕早饭,赵锦宁扶着岑书的手儿刚走到廊下,万诚打远处来了,走到跟前儿行了一礼,道:“殿下,李姑娘来了,在小前厅候着呢,”他留意着公主脸色,见如常,才继续说,“您可要见一见?” 她心一紧,想是不是他教嫤音来的?忙说:“请进来吧。” 嫤音人还没进屋,泪就流下来了,拿帕子掖净才迈进门去,岂料走到门槛,见嫂嫂如弱柳扶风,轻轻倚在大红引枕边,清瘦的教人怜惜,几月不见,又是思念又是心疼,红着眼圈,强作欢笑上前见了礼。 “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