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汉族风俗史(第三卷):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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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中带来的形式与内容而趋向中国化、民族化,因此,佛教音乐的大众化、通俗化、普及化也就是汉化、民族化。而此种大众化、通俗化、普及化在盛唐时达到了高潮,其气势与规模皆前所未有。韩愈《华山女》曰:“街东街西讲佛经,撞锺吹螺闻宫庭”。姚合《听僧云端讲经》诗曰:“远近持斋来谛听,酒坊鱼市尽无人”,逼真地描述了其时俗讲之盛,这些佛教音乐活动也确实受到俗众的热烈欢迎。所谓“听者填咽寺舍”,所谓“士女观听,掷钱如雨”,所谓“未及吐言,掷物云奔,须臾坐没”,皆反映了俗众狂热的程度。正宗佛统维护者道宣曾对此种“得惟随俗”的佛曲改造表示强烈的不满,以为“声吹相涉,雅正全乖”。《续高僧传·杂秤声律篇》。岂不知这正是外来文化在中国文化土壤中存身和发展的必然途径。感应佛曲中国化、民族化的大势,唐玄宗於天宝十三年(公元754年)七月十日勒石太常,宣布更改《龟兹佛曲》、《急龟兹佛曲》等佛曲的胡名为汉名,如《龟兹佛曲》改为《金华洞真》,《急龟兹佛曲》改为《急金华洞真》。唐玄宗此举明确地标示了外来佛曲在经历了脱胎换骨的文化改造後,已以彻底中国化、民族化的面目展示於世。 周积明:《魏晋—盛唐文化总体性论》,《河北学刊》1989年第4期。除佛曲外,与宗教有关的隋唐舞蹈、美术、戏剧、体育亦都经历了一个世俗化亦即再造、创新的历程,从上层社会下到庶民社会,成为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风俗形式。 ??以上从宏观上梳理了隋唐时期汉族风俗发展的轨迹和脉络。一个时代风俗的流变受到政治、经济、哲学、宗教等各种因素的影响,情况极为复杂,我们无法详细描述其全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