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H)
夏威夷的夜风裹挟着海浪的湿气,从半开的落地窗灌入。 云渐羽趴在床上,丝质床单被她扯得皱乱,楚斯津的掌心贴在她腰後,缓慢地揉捏着她酸软的肌rou。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每一下都像是刻意折磨,让她忍不住蜷起脚趾。 「……别碰那里。」她嗓音低哑,带着性爱後的倦意。 楚斯津低笑,俯身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颈侧:「刚才在浴室里,你可不是这麽说的。」 浴室。 ——半小时前,她被抵在瓷砖墙上,热水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臀rou,性器从背後深深贯入,撞得她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她抓着玻璃隔板,指尖滑出水痕,而他咬着她肩胛骨,哑声问:「这样离得了婚?」 她没回答,因为下一秒他就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起来cao,她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在他凶猛的顶弄里颤抖着高潮。 现在,她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又重组,连翻身的力气都懒得使。 楚斯津的手掌沿着她的脊椎下滑,停在她尾椎处,轻轻一按—— 「嘶……楚斯津!」她猛地回头瞪他,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他没给她发火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翻过来,整个人覆上去。他的体温灼热,肌理分明的胸膛贴着她,胯下那根硬烫的慾望已经抵在她腿心,蓄势待发。 「三天。」他低声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你还有三天可以反悔。」 她眯起眼,抬腿蹭过他的腰侧,脚跟故意压在他紧绷的背肌上:「反悔什麽?」 「离婚。」 空气短暂地凝滞了一秒。 云渐羽盯着他,忽然笑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