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H)
夏威夷的晨光比法律条文更不讲道理。 云渐羽睁眼时,楚斯津的手指正卷着她散在枕上的发丝,一圈又一圈,像在缠绕某种无声的誓言。她眯起眼,晨光刺进瞳孔,昨夜被cao得发颤的腿根还残留着酸软,而男人指尖的温度却像在提醒——这场性爱後的温存,比高潮更难以抵抗。 「松手。」她嗓音沙哑,翻身时丝被滑落,露出腰侧被他掐出的瘀痕,紫红印记在瓷白皮肤上格外糜艳。 楚斯津没松手,反而将她发丝扯得更紧,逼她仰头对上他的视线。他另一只手滑进被窝,掌心贴上她小腹,低声问:「还疼吗?」 昨夜他把她按在浴缸边缘从後面进入,水花溅了满地,她膝盖磨得通红,到最後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咬着浴巾呜咽。而现在,他手指在她腿间轻轻一按—— 「嘶……」她猛地夹紧双腿,指甲掐进他手腕,「你他妈还有脸问?」 楚斯津笑了。他翻身压住她,晨勃的性器硬烫地抵在她腿心,二十公分的长度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惊人。云渐羽眯起眼,膝盖顶上他胯骨:「不是说今天要冲浪?」 「时间还早。」他咬住她耳垂,手掌已探入睡裙下摆,指尖沾上她晨起的湿润,「而且你这里……」指节一勾,挤进她紧致的xue口,「……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冲浪教学安排在威基基海滩。 教练是个晒得黝黑的当地人,瞥见云渐羽走路时微微僵硬的步伐,咧嘴笑了:「新婚夫妇?」 楚斯津正往她腰上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