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合（H）

    暴雨将霓虹灯折射成流动的色块，映在云渐羽赤裸的背脊上。她跨坐在楚斯津腰间，体内晶片随着动作轻微震颤，像枚随时会引爆的微型炸弹。汗珠从她下巴滴落，在他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第七次。」楚斯津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指尖陷进肌肤里，「你今天高潮时瞳孔会收缩到三毫米。」

    云渐羽俯身咬他喉结，牙齿磨过跳动的血管：「刑事诉讼法第156条，证人作证时的生理反应可作为辅助证据??」尾音被突然顶入的力道撞碎，她指甲在他胸口抓出五道红痕。

    办公室的百叶窗没关严，对面大楼的灯光透过缝隙在他们身上切割出条状光斑。楚斯津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落地窗前，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玻璃传来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灼热的异物形成诡异的对比。

    「看清楚了？」他扳过她的脸朝向窗外。二十七层楼下，环保局的稽查人员正押着林氏财务长上警车，「你的当事人正在签认罪协商。」

    云渐羽的後脑勺撞在玻璃上，视野边缘炸开细碎的金星。她眯眼看清警车旁撑黑伞的身影——那是她哥哥云驰的特助，伞沿下隐约露出半截档案袋。

    「原来如此??」她嗤笑着收缩下身肌rou，满意地听见楚斯津的抽气声，「你们用排污证据换林氏东南亚的锂矿开采权？」晶片边缘刮过某处敏感点，她不得不抓住窗框维持平衡，「难怪要藏在这种地方??」

    楚斯津的拇指按上她尾椎骨的小刺青，那是他们第一次合作赢得无罪判决後纹的座标——北纬25度02分，法院所在的经纬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