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的命运和亡灵

“你有没有再见过她？”埃默森夫人问。

    “是的，在我最後一次见到她之前，我还看见过许多次。不过，我一点儿也不紧张。之後而且我从未在那里停留过，尽管我非常喜欢那个地方，尽管我如此想念那两位女士，她们非常美丽，洁白无邪。我爱她们。我希望丹尼森女士什麽时候能来看看我。

    “那天我留了下来。我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再看到那个小女孩，因此我非常小心地把我的东西都拿到了楼上，害怕她拖走我的大衣或是帽子或是手套，或者我发现在没有人去做事的房间里，事情已经做好了。我说不出来为什麽害怕见到她，比见到她更糟糕的是听她说‘我找不到我的mama了’，那足以让你的血液变冷。我从没听过哪个活着的小孩哭着要mama会像那个死去小孩那样令人同情。那足以令你的心为之破碎。

    “她常常跑来和伯德女士说话，那比她和任何人讲话都要频繁。有一次，我听到伯德女士说她想知道可怜的小家夥有没有可能在另一个世界找到她的mama。她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

    “但是丹尼森女士告诉她，她不应当这麽说或是这麽想，伯德女士说她不知道自己对不对。伯德女士经常容易卷进麻烦中去，她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尽量为他人做事的好女人。看上去，她就以此为生。我想她对那个小孩的恐惧比不上她对它的同情，她是最心碎的人，因为她无法像为一个活着的小孩那样为那个小女孩做任何事情。

    “‘说真的，我有时候仿佛愿意去死，如果我能把那件可怕的白色长袍从她身上脱下来并且给她穿上衣服，喂她吃饭，不要让她再去找她的mama。’有一次我听她这麽说，她太善良了。当她说着这些的时候，她流着眼泪。这就发生在她去世前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