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H)
傅筵礼瞳孔微缩:"你算计我?" "我了解你。"沈昭纠正,"就像了解我自己。" 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傅筵礼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你他妈的..." 沈昭解开他的皮带:"洞房花烛夜,傅先生确定要吵架?" 傅筵礼的回答是直接撕开她的睡袍。当他进入时,沈昭仰头露出颈部线条,像天鹅引颈。他咬住那处肌肤,动作粗暴得近乎惩罚,却在听到她细微的闷哼後立刻放缓。 "沈昭..."他在她耳边喘息,突然变得温柔,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这是他们之间最吊诡的默契——无论多激烈的争执,最终都会在rou体交缠中达成和解。 沈昭在高潮来临时抓破了他的背,傅筵礼闷哼着在她体内释放。事後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抱着她倒在床上,手指仍与她紧紧相扣。 "戒指不许摘。"他半梦半醒地命令。 沈昭看着无名指上的蓝钻,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之前她扔掉的婚戒也是这个款式,只是当时的钻石是无色。 "蓝色比较适合你。"傅筵礼彷佛读懂她的心思,"像深海,表面平静,底下能淹死人。" 沈昭轻笑:"这是夸奖?" "是认命。"他将她搂得更紧,"我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 窗外,Skye的哭声突然从监听器传来。沈昭要起身,傅筵礼却按住她:"我去。" 她看着他随手套上睡袍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牧师的问题。她当时停顿的两秒,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在思考该用哪种语言表达——最後选择了最简单的"我愿意"。 有些感情太复杂,婚礼誓词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