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H)
Skye的哭声在凌晨三点戛然而止。 沈昭睁开眼,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床单上还残留着傅筵礼的体温。她伸手抚过他躺过的凹陷处,指尖触到一点湿润——是汗,还是别的什麽,她不想深究。 门外传来低沉的哼唱声,是傅筵礼在哄孩子。他的嗓音沙哑,唱着一首没有歌词的调子,像是某种古老的摇篮曲。沈昭静静听着,直到脚步声靠近,门被轻轻推开。 傅筵礼抱着熟睡的Skye走进来,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落,勾勒出他高大的轮廓。他将孩子放进床边的摇篮,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彷佛怕惊醒某种易碎的梦。 「她做噩梦了。」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睡眠不足的疲惫。 沈昭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傅筵礼身上只套了件松垮的睡裤,胸膛上还留着她几小时前抓出的红痕。他的肌rou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野兽蛰伏在暗处,随时会扑上来。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怎麽?还想要?」 沈昭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问:「你以前会唱歌?」 傅筵礼顿了下,像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他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躺下,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 「小时候我母亲会唱。」他淡淡道,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不过她唱的是法文,我记不住词。」 沈昭没追问。傅筵礼很少提起他的家庭,就像她从不主动谈论自己已逝的父母。他们之间有太多禁忌,太多未说出口的往事,但此刻,在这个深夜,他却愿意透露一点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