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行,我要不行?
起这个,祝经业就气愤填膺,忿忿伸出三根手指头:“我花了三万两,请来一帮数一数二的高手都不顶用!” 那天早晨,祝家院墙内二十多个黑衣人屍体并排躺在哪里,属实没把上夜小厮吓死。 “那厮有锦衣卫护驾,”张祁逐一分析弊害,“更有个长公主这尊大佛镇着,那可是圣上亲妹!若是闹大了...你我有几个脑袋可掉?” 吴佺接话道:“那你们说,该怎麽办?” 张祁端起盖碗,呷了口茶,“依我说,就约他出来,问问他到底想要什麽!” “那岂不是让这厮牵着鼻子走了?” “吴老弟,你我早就被人牵鼻子走了,”张祁冷笑道:“我说你们两个,那些东西不掘地三尺藏起来,就白白放在明面上,想不让人拿住都难!” “谁能想到!”吴佺吹胡子瞪眼:“真他娘的晦气,英明一世反倒落在个黄毛小儿手里!” 两人一声一递说了半天,祝经业一直没插言,吴佺看他一眼:“你也赞成约李偃和谈?” 一开始,祝经业并没想到李偃是冲私盐一事来的,还只当两人有仇,他故意寻衅,现在详情已知,他反倒没那麽心急如焚了,横竖大家脑袋都栓在一根裤腰带上,要死一起死,“我看啊,免得夜长梦多,就今晚吧,到我那酒楼。” 商议定後,由祝经业到李家下帖子,谁知李偃却不买帐,让翔云辞了:“近日暴雨,家中房顶失修,我家大爷正监督工人修葺,不得闲儿。” 祝经业听了大骂回话小厮:“放你妈的屁,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暴雨!” 又是几日後,李偃站在内院仰脸看新修葺好的屋顶,指着那一排瓦片,道:“新补的瓦和旧瓦颜色不一,不大好看,要不然都换了?” “新瓦也会变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