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行,我要不行?
开,从头到尾,一字一字看下来,见不是私盐一事,紧提着的脑袋和心才落到相应位置,敛缩着肩膀,急抹一把额前冷汗,“主子息怒!还请保重龙体,奴婢罪该万死,都是奴婢一时失察,请主子给奴婢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速去查清!” 王柘连连应是,正要起身,又被皇帝叫住:“拟旨让内阁也派个人去,好好肃清下应天官场!” 王柘偷偷窥一眼怒容满脸的皇帝,心内暗忖,皇帝这是对他对东厂乃至整个司礼监都心存芥蒂了... 不敢再有耽误,王柘回到司礼监,掂斤播两的从长计较一番,认为李偃手中攥着把柄,既没上疏皇帝必定有所图,所以修书一封给吴佺,让他们安抚好这个火药桶,不日另有钦差到南京,万万小心应对。 不日信至南京,张祁、吴佺与祝经业三人正聚在一处商量对策。 吴佺从随从手里接过信件,便谴人下去,拆了信封,逐一细看。 坐在旁边椅上的张祁与祝经业两人见他看完信沉吟半晌不搭腔,心情更加错综复杂,焦急问道:“内相怎麽说?” 吴佺将信递给两人:“你们看看。” 两人看完,互视一眼,张祁开口道:“钦差事小,往年也不是没来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应付应付就完了,只是这李偃...”说着他看向吴佺,“此人不简单啊,先是从军,後又娶了长公主,这又查到漕船,既不是拿你我的人头去皇上跟前邀功请赏,那他到底想干什麽?有什麽图谋?” 吴佺冷哼一声:“管他呢,要我说,趁他如今尚在金陵,倒不如,”他以手作刀往脖前一横,“一了百了!” 张祁颇为看不上这匹夫之勇,嗤道:“你这法子听着可行,实际呢,”他转顾祝经业,“你说。” 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