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为石,永不可转圜(微h)
修长身影在床前驻留了片刻方矮了下去。 赵锦宁望着直腰挺背坐在帐外的男人,满脑门子疑问,往日那毛躁劲儿,恨不得要吃她,今儿倒好,当起和尚打起坐来了。她撩起帐子,揽住男人肩颈,将热扑扑的面颊依贴到他耳畔,告知他,她已经很想了... 即便他要成佛成神,也得先为她破个戒。 “知行...” 如兰气息拂面,娇音尤是勾魂,李偃低头,瞧见正往他衣襟内探的手腕上赫然多了串合香珠,他一把捏住,猛地转身,推她进帐。 两人齐齐倒在枕褥间,赵锦宁娇呼泯在了口中,一字未吐就被他咬住了舌头,是真咬啊,她感觉到了疼,抬手推他肩膀,他倒咬的更狠了,一下咬出血,铁锈味弥漫口中,她疼得呻吟,他松了牙齿,又开始抚慰她,温柔地吻她。 也算不上温柔,只是对比刚才咬要和缓些。 他在床上向来气势汹汹,霸道惯了,可这麽使劲倒不多见,赵锦宁狐疑,睁眼瞧他。 帐内光线昏暗,他又阖着眼,无法分辨到底是生气发泄,还是情热失控。 她只好伸手摸向了他的耳垂。 她知道,他的欲望会上耳,每次都会又红又热。 赵锦宁一摸,灼得指尖发烫,他也一僵,边吻,边撕扯她身上寝衣。 酒酽情浓,她只当他同她一样。 李偃直起腰板,两腿叉在她腰间,目光随手在冰肌玉骨上寸寸丈量。 这麽柔软的身子,里面怎会裹着那麽硬的心肝? 体内的酒似乎被点燃了,烧得瓷肌guntang泛粉,他摸一处,她颤一分。等蜿蜒探入腿心,已是牡丹带露,春液淋漓。 李偃却无半点狎昵心肠,他只想恨她,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