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她是替代品
验看後,未有不妥。 正当要出去,忽有哗啦啦的细微响动传入耳中。声音虽然不大,但室内静谧,呼吸可闻,那种类似铁链拖曳声格外突兀。赵锦宁循声走到衣橱前,声音又戛然而止。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开柜门,将挂在里头的几件男子袍衫全都拿出来,又仔仔细细摸索了一遍,依旧不曾发现有什麽机关。 她缓缓直起腰,盯着空空如也的柜子发了一会儿楞,蓦地福至心灵,她步履匆匆走到外间书房,吩咐岑书到门外守着,独自到架阁前踮起脚,伸手摁下小座锺上的机关。 书架缓慢顿开,露出了麒麟石墙。 墙後是间密室,密室的墙与衣柜後的墙是同一堵... 书房有书架、石墙两层掩盖便听不到,内室并无遮挡,是以能听到些微声响。 杜常并不知她知晓有密室的存在,闻听她要在内室小睡,恐她听见异样响动发现密室,故此拦阻。 李偃出征後,她曾悄悄打开石墙,进过密室。里面全是一些兵器,各式各样的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显然如今里头,不仅仅只有死物了。 她吞吞喉咙,压了压悸跳不止的心,手抚上石墙,将要往麒麟眼睛摁时,门外传来岑书与婢女的交谈声。 听着岑书竭力的拖延,赵锦宁不得不恢复如初,紧忙走回内室,胡乱将衣裳挂回衣柜,刚躺下来,岑书并婢女一道儿进来了。 岑书俯身,煞有介事地唤了唤她。 她也装作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乜斜着杏眼嗯了声,停顿了会儿才恍恍惚惚问一句:“怎麽了?” 岑书一面搀她坐起来,一面道:“该喝安胎药了。” 是了,安胎药顶顶要紧,即便睡着、梦着,甭管是死、是活都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