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她被驯服,认命了
赵锦宁没得选,只能咽下不胜其苦的汤药。 岑书服侍她漱完口,瞄了眼窗外辰光,“时辰还早,殿下可要再睡会儿?” 那婢子接过空瓷碗,便悄没声息的垂手侍立一旁,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赵锦宁心知今日是没有机会进密室了,捏着帕子擦擦嘴唇,道:“这床太硬,睡得我腰酸背痛,还是回房歇着吧。” “是,奴婢伺候殿下梳洗更衣。” “晚膳吃什麽?”赵锦宁问。 “晌午厨房发了面,要蒸包子,”岑书抻开圆领大襟短衫披到她身上,一面弯腰系系带,一面问:“殿下还想吃什麽?奴婢教他们预备下。” 她道:“上回那个小莲蓬汤不错,尝着不腻。” “那奴婢待会儿吩咐下去。”岑书笑道。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从内室至外书房,经过书案,赵锦宁站住脚,望着摆在桌面的《太白阴经》吩咐岑书:“这书有趣儿,拿回房去。” “是,”岑书收了书,主仆两个款步走到小前厅,杜常正在廊外向另个婢子问话,见她出来方住了口,大步上前施礼:“卑职恭送殿下。” 大手一挥,两名浓眉剑目,掩着半张面的黑衣人抬了肩舆过来。 赵锦宁扶着岑书的手儿坐上去,笑着唤了声:“杜守正。” 杜常上前几步,欠身听候:“殿下还有什麽吩咐?” “劳烦杜守正谴人将内室打扫打扫吧,床头小几积了一层灰,连帕子都没处搁。驸马最爱洁净,等哪天回来一时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