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她被驯服,认命了
岂不两难?” “卑职疏忽,幸亏有殿下提点,”杜常拱手应是,“卑职即刻便派人打扫。” 赵锦宁转回脸,目视前方,慢悠悠道:“走罢。” 抬舆出了月洞门,赵锦宁脸上笑容荡然一空,她抬起搭在楠木扶手上的手摸向小腹,轻轻摩挲。 大约是戏久了,不知不觉养成了习惯,思量什麽事总会下意识地摸一摸肚子。 她漫无目的地望着夹道两侧的似锦繁花,“今儿什麽日子?”不及岑书答话,她自顾自笑了笑,喃喃道:“五月初八。” 展眼都五月了,算算日子,她圈禁公主府也近三个月了。 三个月...竟无一人发现异常麽?还是说他只手遮天,整个禾兴省早已是他囊中物? 她虽笑着,可眼中全无半点喜色,愁郁齐堆眉间,任是多少花红柳绿也无法展颜。岑书看在眼里,想着法儿去排解:“可不,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昨儿殿下说晚上热,不如奴婢把碧纱橱收拾出来,赶明儿挑个好日子搬过去?” 赵锦宁愁楚万千,哪有心思留意这些事,敷衍着嗯了声。 “那窗屉子里的纱也不翠了,明儿奴婢到库房取几匹纱,殿下劳神选选,到时教他们裁剪了糊窗。”见她还是提不起兴致,岑书又说:“殿下身上的衣裳也忒素净了些,衬得气色不好,天热了,合该穿些鲜亮衣裙。” “殿下喜欢天水碧,婢女记得库房还有匹蛟绡纱,一道儿拿出来给殿下裁件百迭裙罢。” 穿的再鲜亮也还是待在暗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