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咬的可以吗?
头蹬上另只靴子,道:“舒服...使劲给我抓挠抓挠。” 她整个身子依偎过去,两只胳膊挂上宽肩,脸颊埋进他後背,闷闷道:“没有指甲...” 为了更便宜的拽缰绳、舞长枪,拉弓弦,水葱似得指甲早就齐根铰掉了。 李偃握住她的手,摩挲平平短短的甲盖,又顺着纤细指节摸向她掌心薄茧,道:“还是养起指甲。” 她咯咯一笑,调侃道:“留指甲,专为给你抓痒。” 他鼻音轻哼,嗤道:“难道不可以?” “当然。” 这一词,说的相当微妙,是“当然可以”呢,还是“当然不可以”呢,全看个人会晤。 她贴上唇,挨蹭着他红肿的肌肤道:“我还有牙呢,用咬的可以吗?” “咬。” 她张嘴,狠狠一咬,小虎牙穿皮破rou,尝到铁锈甜腥味才松口。 李偃转回身,一把把她薅到腿上坐着,深沉的眸子紧盯她的脸,审视半天,捏起她下颌儿,屈指捻揩沾着津唾血渍的丹唇,道:“真不愧是属老虎的,尖牙忒利。” 她瘪瘪唇,“你弄疼我了。” “一大清早儿的,动起真格来。”他扬扬眉,“咬了人,自己还恼得委屈上了。” “没恼...“她嫣然一笑,眼里却涌上了泪花,“太稀罕夫君了...想留作记号,好让你下辈子也记得我。” 那大概是她最爱他的时刻,眼神亦如此时,情意胶胶,泪如泉涌。 他早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