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抱抱我
抱抱我。” 他轻轻揽住她的背,“我又不是回不来了...” “闭嘴!”话不及说完,就被她低喝打断。 赵锦宁抬脸瞅他,红眼圈儿兜着层水光,波光粼粼,比星子还亮,执拗又较真,“不会说话就别说。” 她的正颜厉色教人觉得温暖,李偃姑且当是真心,柔声哄道:“外头冷快回吧。最多个把月,打赢胜仗,我一准儿马上回来。” 他是有正事的,她实不该如此儿女情长。 於是将岑书怀中的包袱递给他,“里面有护膝、护腕,还有几条厚抹额,几双棉袜,记得穿戴。” “走吧。” 他说好,拎起包袱转身就走,持枪跃马,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玄铁马蹄,敲击着冷硬地面,哒哒地响。翩跹朱红披风融进灰蓝天色中,越行越远,马蹄声渐渐泯没,四下又是一片静寂。 在瞧不见的地方,有人掩耳盗铃,悄悄回头看了她一眼。 再望不见人影,岑书劝道:“殿下,我们回吧。” “好。” 这时,不知谁家的公鸡扯着嗓子打了个洪亮的鸣,紧接着,整个城内的鸡鸣声此起彼伏。 赵锦宁转身迈进门内,抬眼一瞧,东方露出鱼肚白,天蒙蒙亮了。 一夜不曾好眠,她疲乏地扶着岑书的手,坐上暖轿。 成亲至今,头一遭儿分开,虽不悲伤,心头却空落落的。 她拿起帕子揉揉冻得发酸鼻尖,轻声问岑书:“我是不是太婆婆mama了?”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