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怎麽能拧大腿
” 岑书答应着,收起旧帕,又拿了新的递到赵锦宁手中,她揾了揾润湿的唇,曼声道:“我乏了。” 昨夜纵情,身子到现在都倦倦的。 “奴婢服侍您歇着。” “不必,你忙了半日,也去歇歇,”赵锦宁起身,施施然迈下缠枝宝相花纹脚踏,“教颂茴进来伺候。” “是,”岑书捧着汝瓷盏托,躬身退出暖阁,交代完颂茴,刚走至廊下,迎面碰上了常记溪,她一愕:“你怎麽来了?” 常记溪笑嘻嘻迈上台矶,凑近耳语道:“自是来看你。” “没个正形!”岑书嗔他一眼,迈步前行。 常记溪忙追上去,伸手去接她手中盏托:“你这是去茶房?” 她斜他一眼:“劳你大驾,替我去送。” 他接住,岑书立时松了手,转身就走。 “欸...等等”常记溪忙挡住她的去路,“我有事!” 岑书不信,绕到他前面,“你还有什麽正经事儿?” “真有事,”常记溪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後,瞅见她白嫩圆润耳垂上坠着南红珠,笑着低声道:“你戴着真好看。” 廊外庭院有不少洒扫婢女,他大庭广众下说出这话,岑书听着害臊,两腮顿起羞云,不由加快步子,南红珠摇曳的幅度变大,敲在红晕的肌上,凉极了。 她忽生羞恼,懊悔不该戴出来。 “我这该死的胡说,”她三脚两步的不睬自己,常记溪意识自己出言不当,忙赔不是:“姑娘莫恼!” “我真有事要回殿下!” “殿下可午睡了?” 他大步走到前头拦住她,岑书瞧他一本正经,也怕贻误差事,“到底什麽要紧的事儿?” “二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