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不成,她宁愿死
公主见红的事告知了林太医。 众人听了皆惊,林太医一面叮嘱岑书要多开解公主,一面忙忙地写方研药,而俩婢子互视一眼,悄悄把今日所见所闻通通记录成信,飞鸽传书。 赵锦宁徐徐摸着隐隐作疼的小腹,心叹,每次都是不该来的时候来。 葵水还没来就疼,等来了,必然汹涌疼痛难忍,只怕走路都费劲,对鱼死网破的计划来说实在不利。因此没把心中盘算告诉岑书,仔细养了两日,觉察身子好一些,她才说。 此时晨起,正对镜理妆。 岑书目瞪口呆的面容与赵锦宁恬淡安静的面容一起收入镜中。 “你若害怕,”她定睛望着岑书,浅浅勾了勾唇,“就帮我把她俩处理掉後躺下装晕,不管成败,将来都不会祸及与你。” 岑书搁下手中象牙梳,後撤一步,行了叩拜大礼,凛然道:"奴婢这条命是殿下给的,奴婢愿陪殿下赴汤蹈火!" 她重重扣头,“万事皆有转机,只求殿下,莫寻短见!” 赵锦宁深受感动,伸手搀起岑书的手儿,“为我上妆吧。” 这一回,她绝不妥协。 她受够了。 受够了忍耐,受够了身不由己,受够了面带微笑说着违心的话去迎合讨好。 此机不成,她宁愿死,也绝不会再在他手中苟延残喘。 “把母妃的钗为我戴上吧。” 她看着镜中粉白黛黑的自己,还算满意,至少这样进了阴司,不会太丢母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