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不成,她宁愿死
书扶她下地时,突然听她开口:“岑书,你怕死吗?” 岑书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再看她面无表情,眼中一丝情绪都不见,更觉不祥,忙忙岔开话茬:“膳房熬了养心粥,奴婢服侍您梳洗了,喝一碗罢。” 她只是望她,又问了一遍:“岑书,你怕死吗?” 岑书快要哭了,皱着鼻子努力将泪憋回去:“奴婢不怕,不管殿下做什麽奴婢都陪着您...” “只是您...不看别的,也要看在腹中小公子的份儿上好好的...” 赵锦宁脸上终於多了丝微笑,她说:“不怕就好。” 又说:“我觉得身上凉津津、黏腻腻的,先沐浴再吃粥罢。” 岑书见她不再说不吉利的话,暗暗松了口气,一连迭声应好,忙扶她走下脚踏,“浴房有预备的热水,奴婢陪您去沐浴。” 她没入浴桶泡着,岑书到屏风外收拾褪下来的衣裙,蓦地惊呼一声:“这还了得!” 赵锦宁听见,问:“怎麽了?” 岑书将带血的亵裤匆匆卷起来,硬忍着喉中颤意,遮掩道:“奴婢不小心把衫子上的玉扣拽掉了...” 她不敢教公主知晓,怕再多添难过。 用过饭,太医照例来请平安脉。 林太医诊了半晌,退出阁外方道:“殿下...肝郁气滞,气虚血亏,若不调治,长此以往病邪侵扰,不说胎儿,只怕自身也...”林太医一脸沉重的顿住了口,岑书心知事态严重,纵使那俩婢子在跟前儿,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