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心偏驸马
少顷,岑书引领万诚进了门。 赵锦宁递给岑书个眼神,岑书会意,将门内门外侍立的婢女屏退,一并带上门,退了下去。 室内再无第三人,万诚作揖回道:“今日晚间,小人收到了京中信件...” 赵锦宁早已猜到是这件事,她心中波澜不惊,面上却浮出紧张神色,不等万诚说完,便急急追问:“皇兄...怎麽说的?” “殿下宽心,”万诚温声解慰,从袖中掏出信件,呈给她。 她展开一看,白纸上只有“顺时而动、便宜从事”八个大字。 皇帝酷爱风雅,对书法颇有心得。写得一手屈铁断金的好鹤体,其笔迹瘦劲、锋芒凌厉,寻常人难以临摹。 赵锦宁看着纸上风姿绰约的字迹,便断定是御笔无误。 她阖上信纸,望向万诚,语气甚是感激:“全仰仗司正替我筹谋。” “能为殿下效劳,是小人之幸,”万诚一如既往的谦虚谨慎,低声又道:“小人私下详查,除鹣鲽外,还有三个内侍是王柘的人,不过这三人皆在二门外做些洒扫活计,倒也不打紧。” 自鹣鲽的事闹出来,万诚冷眼细察,深感驸马对公主情根深种,倒不像是朝三暮四的,那麽鹣鲽便无足轻重。 除不除皆可,当然,不除更好一些,毕竟是皇帝的人。 “至於鹣鲽...”他一顿,觑了觑公主脸色,“全凭殿下裁处。” 赵锦宁听了,沉吟不语。 皇帝之所以只安插了鹣鲽,全是信赖万诚的缘故。 而她掷回这枚险棋,是为试探万诚是否竭忠尽智。料理鹣鲽在其次,万诚以及他手下锦衣卫,那才是她在意的,最大的保障与依仗。 如今她对万诚已有把握,至於鹣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