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似乎不大能忍的住
训人,也是真的。 她不恼,反而很享受,被人心疼的管着,是幸福的。 赵锦宁佯作脖颈疼,用手捂着不说话。 一双妙目溢着点点泪光,把人的心都瞧化了。李偃拨开她的手,抚上去摸摸,“捏疼了?” 她嗯一声,轻声细语道:“大老远来,险些被你掐死。” “谁教你鬼鬼祟祟的?”他扬眉揶揄,打量着她一身小卒打扮,“不说来看我,我看到像是来行刺的。”边说边一手捏住两只纤细冰凉腕子,揣进怀里,恶声恶气地审问:“说!有什麽阴谋?” 她努嘴叫屈:“公主派我来给驸马送吃的,驸马不领情倒罢了,还欺负人...” “哦...”李偃薄唇微扬,笑意浮上眉梢眼角,“既是公主好意,臣岂能不领命。” 他抱她扔到铺着虎皮的床榻上,意思不言而喻。 赵锦宁不等他卸甲宽衣,忙忙说:“不可...” 李偃一听晓得她误会了,他也不解释,顺着她的想头俯身解开她腰间革带,手伸进红胖袄内,擒住一只酣睡白兔,拢到掌心捉弄调戏,“怎麽不行?”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亲热,不过被他摸摸揉揉,她就浑身发软,脸上生潮,小心肝砰砰跳,气都喘不匀了,咬着唇娇声喃喃:“庚信还没走...” 他闻言,松开揉发胀的乳儿,转而往下摸向小腹,另只手抖落开叠齐整的棉被拽过来给她盖上,“疼没疼?这麽冷的天还往外跑。” 赵锦宁倚在他怀里,悄悄长喘一口气,清清棉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