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似乎不大能忍的住
因有上一世的记忆,李偃深知皇帝惯会“过河拆桥”,是以有意拖长战线,大大小小战役打下来,一直到腊月,猛卫城都不曾收复。 展眼已是腊月初八。 晨起用过早饭後,李偃召集部下重新制定了进攻战术,等商讨完毕,众副将退出中军大帐,他懒懒地倚向靠背阖上了眼。 打胜仗不易,打以假乱真的败仗更不易。 既不能赢得太顺利,也不能输的太惨败,属实下了一番功夫。 不过也快,用不了许久,义军揭竿而起,兖王造反...等大乱後,再慢慢收拾罢,再怎麽说也比上辈子轻松许多。 “将军。” 正思忖着,亲兵忽在帐外回禀送午饭。 他应了声:“进。” 俄顷,有人进来将食盒搁置桌上。片刻不闻脚步响动,李偃不悦地蹙了蹙眉,没睁眼,冷声扔出两字:“退下。” 随後,跫然响起,足音消泯帐内,听着像是出去了,其实又一步一步地走了回来。 刻意放轻步伐,若非细察,断然听不出。他闭目不动,静察来人是何意图。 依稀感觉,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後,两手搭上他太阳xue那刻,李偃猛不防出手擒住这人脖子欲要施力拧断,一睁眼,却是一愕。当即松手,调转身形,一把将人揽到膝上,正言厉色道:“谁教你来的,简直胡闹。” 他板着脸,冷着声,可赵锦宁知道他心里欢喜着呢,看到她那刻,由惊到喜,尽管转瞬即逝,却没逃过她的眼。 现在黑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