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觉得她好,那纳进房
便是座巍然屹立的麒麟状灵璧石:“这得有两丈高了吧?” “可不是,”岑书答道:“奴婢听常记溪说,是驸马派人从京城运来的,足足半年多才运到禾兴来。” 赵锦宁一听是李知行的手笔,暗觉有古怪,走近细看,愈发觉得石头不似浑然天成,像是人为镌刻。 她屈指四处摸摸敲敲,瞧了又瞧却不见有异,更加疑惑起来。 离京千里,要运金运银情有可原,偏偏是块石头。 往日不见他对奇石玩器感兴趣,如此大费周折,真不知有什麽用处。 “殿下?”岑书见她对着灵璧石走神儿,出声唤道。 “走罢,”她定神移步。 绕过灵璧石,茏葱佳木掩映出一条羊肠小径,尽头是凉亭,亭後是曲折长廊,行至不多远,便见石栏环抱的方池,满池新绿莲叶簇拥着正中雕甍水榭。 主仆二人顺着石桥来至水榭,岑书掏出罗帕,拂了拂美人靠,赵锦宁倚阑坐下,有叶无花,看了会金鲤戏水就觉得无趣了,起身要回,岑书指指前方山嶂:“殿下,山上是观月台,後面还有月季花圃、蔷薇架,您不再看看了?” “不了,”赵锦宁道,“等花开了再来逛。” “往後天越来越热,也该做春衫夏袍了,”她一璧走,一璧道:“今儿无事,我们去库房挑几匹缎子。” 来到库房,赵锦宁边看边选,指着货架上的几匹锦缎,道:“把这些都拿出来给你们做裙做衫,另外几匹就给盛安他们做袍子吧。” “是,”岑书指使随行的小太监一一拿了下来。 赵锦宁转身去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