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觉得她好,那纳进房
禾兴春日迟迟,直到仲春以後,气候才渐渐有所回暖。 这日午後,日影游转廊下投向镂花窗扉,映在书页,给纸张渡了一层薄薄金色,赵锦宁抬眸见窗外暖光明媚,檐下卷帘静待不动:“今儿这天倒好。” “是呢,”岑书边往小莲蓬形熏炉内投香片,边接话:“刮了连月的风,今儿可算是消停了。” 她阖上炉盖,笑着询问:“花园子都修葺好了,奴婢陪您去逛逛?” 自打来了禾兴,天寒地冻出不得门,赵锦宁屋里闷了一冬,早已想活动活动筋骨,便合起书,“那就去逛逛罢。” “殿下风寒才好,还是再披件衣裳。” 岑书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大年初一那天早晨起来就鼻塞流涕的打喷嚏,太医诊脉说没大碍,喝些驱寒姜汤就可。 谁知从初一喝到十五,喝的脸都绿了才将将巴巴的好了。导致现在一说风寒她就想起那个辛辣气味,直欲作呕。 全怨李知行!谁家喝姜汤用海碗? 想及此处,她起身下了脚踏,走至厅堂不见罪魁,纳闷嘀咕:“一大早儿用过饭就不见人影,也不知去哪了。” 岑书捧着浅蓝对襟披风走上前听见,一面往她身上披,一面道:“殿下可是问驸马?” 赵锦宁嗯一声,自己拢了拢披风。 “估摸在外书房,”岑书为她扣好襟边云母玉扣,笑道:“殿下可要驸马相陪?奴婢着人去请?” “不必。” 主仆两人沿着直通後花园的回廊走。 花园前前後後修葺了大半年,赵锦宁还是头次来逛,一进园,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