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允许你离我超过半丈远
有你待他多吗?他有什麽地方值得你不顾世人眼光跟着他。” “你们的感情,足以支撑你去度过那遭人白眼,老无所依的经年累月吗?” 公主轻声细语,每个字滚进心头,都如擂鼓,咚咚作响,搅得岑书酸涩难忍,她慢慢白了脸,摇了摇头:“殿下...奴婢...从未想过以後,奴婢不知道。” 赵锦宁见她听到心里,语重心长道:“居家过日子,感情好比是茶,它能调剂滋味,却不是必须品。” “供女儿走的路太窄,行差踏错,後悔不迭,下去好好想想罢。” 她望着岑书灰溜溜的背影,半覆茶盖,慢饮了口茶,长舒一口气。 这些话,何尝不是说给自己的。 忽有婢女在外通传,驸马来了。 门吱呀推开,李偃一身寒气迈步进来,眼神儿捕到她,上下撒目。她斜靠引枕炕上坐着,脸色如常,身上还是晨起他走前穿的那件家常藕荷色披袄,竖领镶着圈白貂毛,毛茸茸衬着欣白颈子,瞧着十分温软宜人。 他不见有异,方在门前站定,脱下朔气冰人的玄青披风,“什麽事这样忙?” “过来呀,”赵锦宁见他眼红唇也红,说话都透着寒气儿,想把小手炉递过去给他暖暖,他只站在门口不挪窝。 翔云忙忙来找,李偃以为有什麽大事,嫌马车慢,直接骑马回来,身上都教风吹透了,“我身上太凉了,再冰着你。” “哪能这麽娇气。” 李偃见她要下炕,一摆手:“罢罢罢,你快老实坐着。” 他踱步上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