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罐子里的蜜,黏稠在一起(微h)
上去的瞬间,贴在胸膛前的单薄脊背立马僵直了。 李偃一顿,心头讥诮恣起,原来,是害了相思。 他没收回手,感受着她的排斥往下深入,顺着滑腻腿缝拢住幽处,捻上软rou极有耐心地揉弄。渐渐地,他听到她呼吸急促,僵硬的身子瑟瑟发抖,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 抽出手,扳过她肩头是张阴白的脸,微微凹陷的眼眶内嵌着两颗黑宝石,没有光泽亦没有温度,冷冰冰的,不见情欲。 可那又怎样呢,即便她变成张纸,还不是任由他展开、着墨。 赵锦宁长睫颤颤,看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寝衣系带,默默阖上眼,擎等着利刃刺穿身体。 如此一副了无生气,任人宰割的模样,已经引不起李偃的愤恨,相反,他甚至有点怪谲喜爱。 想她身不由己的痛苦会不会与他如出一辙? 他畅快极了,体内血脉肆意涌动,比毛小子还要躁动。捏着她一条腿折起,挺腰挤进紧闭软口,瞥到她蹙起眉,放慢动作,钝刀割rou似得一寸一寸凌迟到底。 痛也好,快也罢,总是要慢慢地品才能渗入骨髓,永世不忘。 赵锦宁银牙紧咬以为可以抗御疼痛。 岂不料,他好似看清了她,偏偏不让她如愿给个痛快。那游走在肌肤上的唇舌,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哪里痒哪里不经碰,他如数家珍。吻着吮着,抽动着利刃在体内体外烙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痕迹,僵硬身体土崩瓦解的背叛了她。 紧窄生涩的玉户润出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