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罐子里的蜜,黏稠在一起(微h)
缓缓偏过头,看到熟悉不过的脸,一如往昔的神情,赵锦宁不禁恍惚,又出现幻觉了?她蜷了蜷手指,甲尖掐进掌心刺痛穿透茫然五内,胸中不适感如潮涌至,突突地往外蹦。她霎时白了脸,一手捂住口鼻,匆匆下了脚踏,走到条几前弯腰对着瓷盂乾呕不止,直到吐出酸水才好受一些。 想漱漱口,直起腰,面前已然多了一茶盏。 今年新春的龙井,泡出来的汤色嫩绿明亮,能照清人影,她从里头看到只关在笼子里的雀鸟。 小家雀儿的气性最大,被捉也不肯屈服,不吃不喝,不过三两日便气绝而亡。 可她想活着呀。 李偃看她依顺地接过杯子,默默松了口气,又递过手帕,“哪里不舒服?教大夫来瞧瞧吧。” 赵锦宁知道自己没病,生拚硬凑扯出个笑脸,“不打紧,不过是晌午吃凉了。” 她避开他探究的目光,掖了掖唇角,搪塞道:“我饿了。” “那便用膳吧。” 婢女很快摆上一桌丰盛菜肴,夫妻两人落座,李偃给她布菜,她沉静吃着。 虽一切如旧,可李偃留意到个不同寻常,她不贪口腹之欲,成亲那麽多年,不论菜肴可不可口,向来只食一碗饭,今晚倒多添了小半碗。 等她去沐浴後,问过婢女才知自那晚後,她每顿饭都多食半碗。 晚间躺在床上,望着背对着他的纤细身量,疑窦重重,吃得多反而瘦了,难道病了? 他翻身伸手探进寝衣下摆摸向她腹部,手心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