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没有办法重归於好了
点一点蔓延开来,铺天盖地。 眼前又是血红一片,她像是要溺死在这片血海里了,不能喘息。 “殿下!” 岑书守在床前,见她满脸紫胀,胸口剧烈地起伏,吓得脸色煞白,一面高喊太医,一面握住她的手,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殿下醒醒,殿下...殿下...” 守在屏外的众人听闻,疾步进来,两个太医,一个搭脉,一个施针,总算将濒於窒息的她救了回来。 见她悠悠转醒,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岑书更是喜泣交加,道:“殿下,您总算醒了。” “这是...在哪儿?”赵锦宁神志还不甚清明,迷惑地望着众人,“我...这是怎麽了?” 岑书泣道:“您晕倒了,我们还在公主府...” 岑书一说,赵锦宁顿时忆起了之前的事,她一把反抓住岑书的手,迫切陈词:“他呢?我...要见他!” “驸马...”她神情颇激动,岑书唯恐说出来再刺激到她,哪里敢言明,撒谎又怕被戳破,迟疑地望向公主素来仰赖的万诚。 万诚呵腰上前,低声唤了句:“殿下。” 赵锦宁侧目,看见熟悉的温和笑脸,“万司正...” “是小人,”万诚有条不紊,慢声细语地劝道,“殿下才醒,身子还虚着,不如教岑书服侍您先喝药,等会子精神好些,小人再去请驸马过来?” “不,我有要事...” “小人即刻派人去请,”见她坚持,万诚只好先答应,忖了忖,迂回道:“让太医再为殿下施一针,待会儿,也好同驸马讲话。” 赵锦宁点一点头。 万诚转身同太医交换个眼色,太医上前,两针下去,她便又阖上了眼。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