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有了
嫩rou翻着,源源不断往外冒血。 从军数年,战场刀剑无眼,什麽可怖的伤没见过,可他还是感觉头皮发麻,不能直视,匆匆用那汗巾子缠上,转头冲外面婢女吩咐拿纱布、金创药。 再转回脸,正好与她面面相看。 她整张脸浑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眶却是红红的,噙着泪,倔强地咬着下唇,不吭一声。 他知道,平素掉根头发丝都要落泪的人物,实则是个打断骨头也不屈的强种。 这伤...应该不是故意为之。不然,早该向他施展委屈了。 “怎麽弄成这样?” 赵锦宁实在看不得他满含心疼的嘴脸,一把揽住他弓着的腰,把脸埋进他胸膛前,颤巍巍道:“不小心踩空摔倒了,好...疼。” “忍一忍...”他回拥住她,安抚地抚摸她紧绷的背。 “嗯...”她已经在忍了。 很快婢女便端来净水、纱布等物,李偃垂眼给她清洗伤口、上药。他是个久伤成医的,动作麻利一丝不苟,可无人知道,他屏着一口气,发了一後背的冷汗。 等包扎好了,他才能直视她的脸,见她一脑门子的汗,下唇咬得发紫,方觉不妥。 真是昏了头了,她又不是军中五大三粗的男人,哪里经得起他来搓磨,一边动手拆纱布,一边又吩咐婢女:“去请太医。” “别...”赵锦宁闻言,立马哎呦一声,紧皱眉头:“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