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我,生她两回
唇儿三分嗔七分娇,“傻站着一动不动,看来爹爹真是醉了。” 李偃随手将锦盒撂下,快步上前,将母女两个揽进怀里,凤眼莞尔,笑意甚浓:“没醉...” 愈姐儿瞧见爹爹就挥舞起胖乎乎的小胳膊。赵锦宁便先教父女两个亲近亲近,把孩子递给李偃,笑道:“我们愈姐儿一日没见着爹爹了,想的很。” 李偃两手抱住,稳稳地举高,逗得愈姐儿银铃似得笑个不住。 “愈儿快喊爹!” “才多大点儿,”赵锦宁斜他一眼,捏着帕子擦掉奶娃娃吐出来的透明泡泡,“好了,别逗她了。白日里乱哄哄的,愈儿都没怎麽睡,也该教奶妈带下去哄睡,省得半夜闹觉。” “好。” 俄顷奶妈进门从李偃手中接过孩子,悄没声儿地退了出去。 小的哄好了,本想再再哄大的,谁知,转个身的功夫,她长裙逶迤,施施然走到几桌前,面指桌上锦匣问他:“这是什麽?” 一提倒勾起李偃心中闷气,他哼了声,走过去,撩袍坐下,阴阳怪气道:“你好表哥送来的。” 这人一辈子也迈不过李霁言的坎儿,一提就酸溜溜的,醋味熏天。 赵锦宁没柰何,不以为意地唔了声,弯腰低首,提起几桌上的茶壶斟了杯茶端给他,要醒醒他一身浓厚得酒醋味儿。 李偃接过却不喝,扬眉看她,“你不瞧瞧是何物?” “瞧,”她瞥他一眼,坐到他旁边的圈椅内,慢条斯理地打开匣子。 原来里头装着件羊脂白玉雕的如意纹项圈,她拎起来,仔细一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