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她被驯服,认命了
便漏洞百出,可《孙子·计》有言: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她也有赌的成分。 赌李偃关了她近百天,许她出门是服从试探。就像驯了经久的鸟儿,突然松开链环,看看它会不会飞走,会不会再飞回来。 赌她个把月的安分守命足够令杜常等放松警惕。 她怀着他的“孩子”,一向骄矜胸有成竹的李偃必会认定她被驯服,认命了。 其实,就算这些都预料对,她也不能确信杨同甫一定会帮她。 人...实在太复杂了。 除了自己,谁也信不得,谁也靠不住。 吃过早饭,赵锦宁坐到南炕,边看《太白阴经》边等岑书回来。 谁知这一等,足足等到晌午。 岑书回来,进门先给赵锦宁请安让她放心,又到厅堂打发两个侍立婢子:“烦两位姑娘到二门替我为殿下采办的布匹等物拎回来。” 两个婢子互视一眼,应了个是。 等两人出门,岑书忙不迭到暖阁内给赵锦宁回话:“奴婢四处逛了逛,特意到几家大商铺,购了些布料、玩器之物,特意声明送往公主府,掌柜老板亲自接待了奴婢,问奴婢殿下是几时回的禾兴,奴婢打着马虎眼,套了话才得知,二月中浣,大晌午头,许多人都看见“殿下”的乘舆出城了,众人都以为殿下启程回京了...” 赵锦宁听了嗤地一笑,冷声道:“好一招瞒天过海。” 她竟一时不知该赞他能耐,还是批自己无用了。 “那你可见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