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她被驯服,认命了
也没说,最後嘱咐她:“早点歇着吧。” 隔日一早,岑书身兼重任来到二门外教杜常开门。 杜常笑着打量岑书:“姑娘这一大早儿是做什麽去?” “殿下想吃二月街柳条胡同老刘家的椒叶烧饼,趁着这会子早,能买到刚出锅的,劳烦杜守正开下角门。” 杜常小心非常,轻易不肯松口:“这点小事,哪能劳动姑娘亲去,吩咐他们去一趟就是了,”说着招手唤来手下。 因有昨夜的商议,岑书应对自如,不显山不露水地笑了笑:“不瞒您说,也不为买烧饼。” “哦?”杜常眉峰一挑,神色狐疑。 “顺道再请乔衣居的裁缝来为殿下裁新衣,”她赧然一笑,“我也想出去逛一逛...” 杜常瞧她模样不像扯谎,设身处地想想,任是谁坐牢似得被关好几月都会闷得受不了的。他不再疑心,吩咐俩手下一同前往,明着说陪姑娘出去逛逛,好有个照拂,实则是暗里监视。 岑书也没扭捏,大大方方的应下。 赵锦宁坐在饭桌前,食不知味地吃着刚从二门外递进来的椒叶烧饼。 这是个暗号,烧饼回来,岑书没回来,意思是说,城中一切如旧,外面的人尚不知她这个长公主被囚禁自己府中,换而言之,禾兴城兴许还没落入李偃手中,是个好消息。 只是不知岑书有没有在乔衣居後门“偶遇”到衙门点卯坐堂的杨同甫,顺便将她手书悄悄递於杨同甫。 这个计划不够周密,太过轻率,稍微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