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H)
鸦,宋青棠的衬衫钮扣已崩飞两颗,乳尖擦过他西装前襟的怀表链条。 20公分的性器贯入时,她咬住他肩线的羊毛衣料闷哼。季与青掐着她胯骨的手突然施力,让她看清镜子里自己悬空的脚尖——珍珠灰丝袜卷到脚踝,像被退潮遗忘的水母触须。他抽送的节奏让标本针震落在瓷盘,叮叮咚咚如走音的圣诞铃铛。 「比…昨天在玫瑰园…更疯…」她断续的英语被撞碎在喉间,後脑勺撞上墙面的动物标本图监。季与青捞起她左腿时,膝盖顶翻了珐琅颜料盒,靛蓝与赭红泼洒在两人交合处,随抽插动作在雪白大腿内侧拓印出yin靡的抽象画。 「这叫股直肌痉挛。」他忽然咬住她耳珠呢喃,指尖沾了颜料往她小腹抹,「或者你想听我们第一次在美术室zuoai时的说法——」 宋青棠反手掴在他胸膛的掌声惊飞了窗外鸽群。季与青低笑着擒住她手腕,将人翻转压在鸟类标本柜前。当她脸颊贴上玻璃柜里极乐鸟的羽毛,他猛然从後方顶入的力道让她十指在柜面刮出尖响——三百年前的标本签簌簌颤动,拉丁学名与她破碎的呻吟重叠成异国咒语。 Paradisaea raggiana 红羽极乐鸟,1897年采集於新几内亚。 黄昏的彩光透过镶嵌玻璃时,宋青棠趴在矿物展厅的萤石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