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弃子绝命
,虽身子上的疲乏可用意志抵抗,可津涎暗涌却不是意志可控制的。 “侍卫哥儿,桃枝这小姑娘一人又跑不掉,更无人来劫囚,何必如此正襟端立呢?” 侍卫们心动了,万事只欠那领头之人首先伸手去食盒中,取那第一块蜜瓜来尝。 莺浪自然明白这道理,一来时便奔着那领头之人狐媚诱惑去了。 那红澄澄的食盒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里头躺的白莹莹的瓜瓤已切作适口的小块,犹如沐浴完毕的美人。 可惜,侍卫们不知,无端端送上门来的美人多数是来者不善的。 隔着一片香云抱翠的花园,放勳已然行至了维桢卧房内。近来他二人皆是觉着彼此关系冷淡生分了不少,放勳也许久未来维桢这屋坐坐,二人更无说话交谈,但并未有何正面的冲突瓜葛,便就是如此冥冥之中淡泊了起来,心照不宣大抵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这个道理。 维桢只觉着放勳进来时便卷携了一股芬芳气息,她心下满以为是放勳穿过夏花繁盛的花园时沾了一衣袍来,倘若叫她得知是因他日夜焚着依兰香而沁习的,恐怕她心内又是一场山呼海啸。 “你来了。”维桢面上却仍是恰如其分的恭敬与热忱,“好久未与兄长一道促膝说话了,此番不想竟是为了人命之事。” 放勳笑笑:“有何事meimei不妨直言。” “有事才可邀你一道来说说话麽?”维桢觉着她的热络竟显得有些不自然,也便淡淡道,“听闻兄长要处置桃枝,会是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