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敌於先,打草惊蛇
…你若是不愿意,本宫另寻人来便是。” “好绥绥,母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只要你开心,你做什麽都行。” 被迷的晕头转向的襄王也不问究竟,只迷离着颜色,英俊的面目紧贴怀里人的脸庞,一副死了也值得的模样。 殊不知在他翻身压在宁绥身上的时候,宁绥的目光看着帐子外,果然一道光影快速晃过,嗤乎犹如幻影消失不见。 果然有人监视她! 宁绥没有出声,仿佛没有察觉似得,只抚摸着身上男人健壮的脊背,让他更加欲罢不能的抱紧了她。 一夜疾风骤雨,皇后娘娘承接雨露无数,直到天亮方才云销雨霁。 翌日,神色慵懒,梳洗整齐的宁绥在芳林苑花园里召见了已经请了病假的张院丞,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战战兢兢站在宁绥面前,恭敬行礼後被宁绥赐座,低着头不敢说话。 宁绥凭栏而坐,身边侍女如云,洒着鱼饵喂食锦鲤,头也不回便道:“襄王已经和我说过,你说是皇帝命你不要透露他身患何疾,在众人面前对我多加敷衍,可是事实?” 她娇懒的声音透着威慑,让人不敢撒谎。 张院丞虽然早知道有这麽一遭,连连擦拭着额头的汗道:“陛下未曾对臣言明要为难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的揣测,皇后娘娘明鉴,臣不敢撒谎,但陛下,确实确实,是有些心脉受损,有,有卒中之兆。” “哦?” 宁绥对这个消息来了兴趣,转头问道:“他那日叫你是发病了吗?并非是刻意装病?” “回禀皇后,陛下觉得胸闷气短,手足麻木,这才命人召见臣下,但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