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生气的萧兰陵,旧情复燃,被压在殿柱狂乾
救了我你怎麽会绝情,当时你也不知道射了韦论会如何,但为了救我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知道,我知道嫁人伤了你的心,但这事儿是我师父做的主,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能违背的,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违抗啊……” 宁绥巧舌如簧,泫然欲泣,可怜极了,而萧兰陵僵硬的身体在这些解释下也逐渐软了下来,甚至眼神复杂的看向宁绥,眼神中带有果然如此的怜惜。 其实,但凡换个人来,这样骗萧兰陵,脑袋都要被削掉了。 但人毕竟是感情动物,一叶障目,有时候被骗是因为想要被骗而已。 “你为何不向我求助?” 萧兰陵忍不住开口,怨气却比之前缓和了太多,宁绥抱他饱的更紧,像是榭寄生缠住了大树,让两人贴肤相帖,浑身灼热。 “……我如何求助,我已经嫁人了。” 宁绥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手已经顺着衣领摸进萧兰陵健硕的胸膛,手寸寸向下,最终一把捏住了萧兰陵的命根子,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勃起的性器guntang,在男人股间已经挺翘起来,粗长的像是一把坚硬的匕首。 萧兰陵面无表情:“……你别以为这样我可以原谅你,你从前侮辱我,侮辱阿兄……我还,都记得。” 宁绥伸手摸着他越来越热的roubang,声音轻轻:“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不怕你伤害我,只要能让你解气,你怎麽对我都行。” 你怎麽对我……都行。 这句话,对旧情难忘的旧情人来说实在是一碗结结实实的迷魂汤,萧兰陵脸上表情微动,犀利的眼神已经逐渐恍惚,看向身侧的佳人,修长脖颈上喉结上下蠕动,看向宁绥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的热度。 “我,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