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逃亡永州
的样子,但一对上宁绥的激将法,又立刻忍不住和宁绥吵架。 看的丛花直摇头,觉得两人都没救了。 有了葛萝作伴,宁绥老实了几天。吃着好吃的,便窝在床榻上或是在马车上和骑马在一边的葛萝闲聊。 “你知道为什麽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吗?” “……因为葡萄皮也好吃?” “不,因为吃葡萄要吐葡萄皮。笨!谁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啊?” “……你耍赖!” “树上一只鸟,地上两只鸟,请问这里一共几只鸟?” “……三,三只?” “哎呀,你怎麽又错啦,这里一只鸟也没有啊!哪儿有,你看什麽呢?眼睛下面挂两个咸鸭蛋?” “……我不和你讲话,你胡言乱语。” “哼,我胡言乱语?那你说胡人为什麽敢打我们?这个问题够正经了吧!” “因为他们坏!他们自己不好好耕地,就来抢我们的地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不对。” “这也不对?你在耍我?!” “因为他们和我们不是一家人。” “啊?异族怎麽能做一家人啊?” “把他们打服了,纳入我们的版图内,让他们也学习我们的文化,迁徙地盘,时间一久,他们你们,我们,谁还分的清。” “这,这……好像有点道理。” “当然有道理,你看看始皇陛下的地盘,再看看如今的地盘,我们还是我们,但我们变大了好多。”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这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我不觉得党项人、吐蕃人、羌胡、回纥能和我们做一家人。这只是个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