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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帮咱们茶厂一个大忙。南安那边经济强,政策也下得快,不像咱这儿,地方小,没人cao心管改革,说是鼓励下海从商,可新茶采了都放置几个月了,私人生产线还是禁开,我怕新茶挤压变陈货没人要,这几个月都是散着偷偷摸摸往下销,收益聊胜於无,厂都快支撑不下去了。昨天和丁教授打电话,话赶话聊到这茬,没想到他当时就找人打了招呼,今天通知就下来了,咱们的私人生产线当时就开了。” 桑儒看着兴致正高的张茂华,一时不知该说什麽。 丁学训为什麽要这麽做? 桑儒想,学校现在的流言都开始传他是因为丁怡才不自量力地和追求丁怡的社会青年打了一架,难道丁学训也这麽以为? 所以他是为了丁怡? 桑儒心里更沉重。 他不想再掺进这事,不想再回南安,更不想去学校,他只想在景春,和婉君在一起,过没出息的平静的生活,没有别人打扰。 他只想一个自己的家,和婉君一起。 “爸,我想娶婉君。”桑儒突然开口,语气少有地坚决。 张茂华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思维怎麽转到这来。 “爸。”桑儒突然从低矮的马扎凳上屈膝跪下,“我会一辈子只对婉君好,求您把婉君嫁给我,好吗?” “不是说毕业……”张茂华话只说一半,视线微微偏转,就看见了屋子窗口露出的张婉君含羞带笑的半张侧脸。 “行行行,你俩的事不是早就说定了,现在自己看着办吧。”张茂华长叹口气。 “谢谢爸。”桑儒终於笑开。 “起来吧,别跪着,像什麽样子。还有啊,你可别忘了按流程风俗来,得先选个日子订亲。”张茂华从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