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之下(H)
的腰开始冲撞,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rou体撞击声混着水渍声,在静谧的露台上格外清晰。 「松、松一点……」他喘息,她的yindao绞得太紧,彷佛要折断他。 钟羽意却笑了,指甲陷入他後背:「不是你要玩的吗?」她收紧内壁,感受他在体内胀大,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窗外是万家灯火,而她在百层高空被贯穿,恐惧与兴奋交织,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简叙突然抽离,将她翻转按在玻璃上。他从後方进入,一手掐她脖颈逼她看窗外,一手揉捏她晃动的乳尖。「看清楚,」他喘息粗重,「下面的人永远想不到……高不可攀的钟小姐正在被干到流水。」 耻辱感与快感同时炸开,她腿根颤抖,蜜液沿大腿滴落。简叙的撞击愈发凶猛,guitou次次碾过宫口,疼痛与愉悦的界线早已模糊。当他咬住她肩胛时,钟羽意尖叫着高潮,yindao痉挛绞紧他,而他在她体内释放,jingye灌入最深处。 事後,钟羽意瘫在简叙怀里,红裙皱巴巴地裹在身上。他替她系回细带,指尖摩挲她後腰的指痕。「疼吗?」 「你希望我喊疼?」她懒洋洋地反问。 简叙沉默片刻,突然道:「你从不拒绝我。」 「因为我需要。」她直视他,眼神清醒得残忍,「性爱、刺激、掌控感——唯独不是爱情。」 夜风骤冷。 他轻笑,替她拂开发丝:「巧了,我也是。」 钟羽意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某种倒数。简叙凝视她的背影,直到红裙消失在宴会厅的光晕里。 露台角落,一枚银色羽毛耳环静静闪光——那是她故意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