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麽喜欢骗人?
她没到这种程度,但知,女人先对男人坦诚相待、交出底牌,多半没什麽好下场。 如母亲,一位闻名影坛的绝代美人,退出名利圈为丈夫洗手作羹汤生儿育女,却依然阻挡不了富家公子般的父亲在外寻花问柳。 小时候,她常听到母亲歇斯底里质问深夜回来的父亲,“我到底做错什麽,哪里做得不好,你要这麽对我?” 父亲的回答,记不清了。 可她深深明白。喜欢和坦诚,不能轻易交到一个男人手上,也许有一天它们会化作捅伤自己的利刃。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总有一些东西,比这重要。 她不想成为母亲那样的女人。 虞绯看着景苍远去的背影,嘲弄地想:她老老实实抄什麽《论语》诚信篇章,不如让景苍乾她一发射出怒火,他更解气。 次日夜里,景苍洗漱完上床歇息,一掀被子,一具半裸毛绒的女体倏地窜到他怀里。 他定睛。虞绯不知什麽时候溜进来的,头上戴着一对雪白长耳,颈子上挂着个黑皮项圈,全身仅胸乳和下身用一抹白毛兜住,像个刚化形的小狐狸精。 他托稳她屁股,沉声道:“谁放你进来的?” 虞绯扒住他脖子,学着狐狸“嗷呜”叫了一声:“凭我们俩的关系,哪个敢不放我进来?” 她说来给太子一个惊喜,寝殿里的宫人这两日似乎挨了他冷脸,赶忙答应。 景苍瞧她骄傲得似翘起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