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她脏?
溅了满地。 他佯作叹息:“可惜没能问出贪官同党,那人便畏罪自尽。若宁王有些许消息,定要上报朝廷,我们一同揪出幕後之人,这般贪污灾银不顾百姓生死的蛀虫,理当扒皮抽筋,凌迟处死。” 景逸沉默。 虞绯瞧他眼角抽动,好像在忍耐什麽。 心中不由腹诽:景苍真会揶揄人。 原文虽是甜文,但也穿插一些权谋。这两人叨叨半天说的是,景苍没去凉州,却查出凉州太守贪污灾银的证据,太守是景逸一派的人。这太守怕朝廷查出灾银的真正流向——宁王,故意认罪自尽,与上司划清界限。这样,景逸只担了个监管下属不力的罪名,与贪污一事毫无乾系。 景苍知道太守自尽为护景逸,专门说要他一起找幕後之人,还要把那人如何如何处死,含沙射影唾骂景逸,偏景逸不能反驳。 虞绯正想着这些弯弯绕绕,忽听景苍问:“宁王,孤说得可有理?” 他的心思太促狭了,损人家还要人家附和。 景逸微不可见地笑了下,神色有些萎靡,像一只被泼了盆冷水的孔雀,全无之前张扬的精采,讪笑:“皇兄英明。” 一字一顿,似从牙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