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门给带上了。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玉竹被紧紧抱着,醒来之後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同时,她看见曾韫一脸的憔悴,又觉得有点愧疚。 她有许多事想问曾韫,譬如盛笑春死了没有,她昏迷了多久,他的伤养好了没,还有这是什麽地方,是否安全…… 玉竹:「我……」 太多问题反而无从问起,最後说出口的反而是颇煞风景的一句。 玉竹道:「我渴了……」 这句话毫不留情地搅和了前一刻还你侬我侬的气氛,却也让人有种回归现实的安心感。 曾韫嘴角微提,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站起身去桌前端起了药碗:「正好……我刚把药煎好,喝了就不渴了。」 玉竹立马打起了精神,捏住鼻子一溜烟缩进了床的最里侧:「不喝!死也不喝!我就是被这害人东西荼毒醒的,你休想……唔……」 曾公子根本不为所动,闻言冷漠一笑,神情挑衅地含了一大口药汁,扑上床便把她这个久病初愈的伤残人员压在了身下。 他一手卡住玉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下一刻便用舌卷着药汁送了进来。 药是苦的,可这个吻却是再甜没有了。 曾韫的呼吸淡淡地扑在鼻尖,舌由浅至深地在她口腔中挑拨试探,柔软的舌尖与她相抵,发出了水渍纠缠的yin靡声音,两人的胸口都剧烈地起伏着。 待这个吻结束,药汁已经被玉竹毫无知觉地吞了个一滴不剩。她看着两人唇间黏连的一根银丝,红着脸道:「哪有你这样的?刚才我是没有防备……要是你下回再这麽喂我药,我绝不会再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