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的锁骨。 「啊……当然不是……只想说这个……嗯……」 「哦?」曾韫似有些意外她的举动,蹙了蹙眉,随即又笑了,犹如一朵春花开在雪岸:「那叫我。」 她有些迷茫,随即会了意,温声道:「曾——啊……」 话未说完,曾韫下身猛地一送,狭窄的甬道被撑的满当当的,她从脚底麻到了头皮,脚尖紧绷,下体汩汩汁水已经湿到了大腿根。 「叫错了,再叫。」 这一阵抽插又深又急,让玉竹有些发懵——他让她叫他,却简直像是有意不让她出声,只要见她嘴里的呻吟有片刻的停歇,便更加嚣张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玉竹的xiaoxue被插的汁液四溅,眸间神情涣散,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有几缕已经被汗液沾湿,红唇雪肌,娇媚不可方物。她盘在曾韫腰间起起伏伏,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抽动,媚rou紧咬xue中的rou茎,早已无法说出只言片语,喉间只有碎不成声的娇吟。 曾韫坏心眼地不让她说话,自己却在撞击的间隙又道:「怎麽不叫?难不成连最後一次都还是在想别人?」 不是。 从第一次到最後一次,我都没有想过别人。 玉竹心中呐喊,可是怎奈他下身那根roubang插得她快要失了魂魄,她心口纵有千言万语,此刻说不出一句。 曾韫目中寒光闪烁,说不清是怒是悲。他的roubangguntang如同炽热的铸铁,於此相对比,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如冬夜寒霜。他的rou茎抵在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