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链条乳夹

透裙子，他又说，“隔着裙子。”

    浴室的光很亮很热，思嘉的湿裙子包裹得她快出汗，她低头按照他说的做，忽地出水，坐在浴缸边沿摇了摇胸部。

    银链子发出细碎响声，没有那麽悦耳，但很悦目。

    她的rufang本就很美，而今包裹“糖衣”，再在顶端点缀以情趣。

    慕文江开始庆幸自己穿着宽松的睡袍。

    思嘉问：“你今晚要和我zuoai吗？”

    慕文江的镜片渐渐蒙上水雾，他摘了眼镜，放在洗手台。

    思嘉问：“你和我zuoai之後，还会结婚吗？我想结婚，等我们关系结束，我想谈恋爱。”

    她戴得不认真，一侧的夹子有些歪斜，慕文江替她调整角度时，思嘉不停吸气，敏感得紧闭上了眼睛。

    同时她轻声问：“叔叔，我们什麽时候可以结束关系？”

    等了很久没有回音，思嘉缓慢睁开眼睛，慕文江正淡然地看着她，没有了镜片的阻隔，思嘉越发觉得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反问：“你认为你结束得了吗？或者我这麽问，慕思嘉，我囚禁过你吗？”

    思嘉愣住，被他戳中要害，眼里泛起水光，“我这样太坏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慕文江亲亲她的眼尾，尝走一滴泪，“对，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