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血潮之审

终於抬手压下族人逐渐躁动的声音。沉重的语气回荡在水域中：「此事……容後再议。散会。」

    人鱼们彼此错愕，却不敢违抗，只能在议事之地逐一退去。水流的压迫渐渐消散，墨渊半抱着仍在颤抖的婉汐，逆着光藻的微光游离，将她带回他隐匿的临时住所。

    洞窟内水声低缓，他将婉汐安置在石床上，自己则强忍伤势，将伤口草草包紮。血腥味尚未完全散去，他却无暇顾及，只专注於怀里刚化作人鱼的女子。

    婉汐的下身已完全化为银蓝鱼尾，鳞光在光藻照映下颤动，胸口剧烈起伏，颤抖未歇。她本就因鱼血术的痛苦仍未回复，如今在墨渊怀里，显得格外脆弱。

    墨渊目光深沉，指尖颤抖着抚过她眼角的泪痕，低声喃喃：「汐儿……你为了我做到这一步……」

    语声未尽，他的手掌顺着她湿润的锁骨缓缓下移，覆上柔软的rufang。掌心的温度与海水的凉意交叠，他指腹轻轻揉捻乳尖，低哑的气息灼烧在她耳畔。

    婉汐一声颤吟，身子本能收缩。墨渊俯身，唇舌紧随而至，含住乳尖吮吸，齿尖轻咬间带来麻痹感。另一只手则沿着鱼尾的鳞片一路下滑，直至尾鳍与躯体衔接处，指尖细细抚弄着隐秘的缝隙。

    银蓝鳞片下，女性人鱼与人类相同的生殖构造隐隐颤动。当指腹探向花瓣，沿着褶皱细细摩挲，再分开触及内瓣时，婉汐的呼吸猛然一滞。

    「不要怕……」墨渊低声安抚，却同时将指尖探入花心入口。温热的腔道紧缩着包裹住他，随着轻缓的抽送，很快便泛起了湿润。

    婉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