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
治疗'?" "反对!原告律师在诱导证人。"楚斯津立刻起身。 "反对有效。"法官敲槌,"请原告律师注意提问方式。" 云渐羽微笑退回,这一轮她赢了。但接下来楚斯津对她的专家证人的质询同样犀利。 "王教授,您声称手术中存在技术失误,"楚斯津双手插兜,姿态随意,"那麽请您指出,在手术录像的哪个具体时间点,我的当事人cao作不当?" 影像专家支吾起来:"这个...整体cao作流程确实..." "是1小时23分时的血管夹位置?还是2小时15分时的缝合手法?"楚斯津步步紧逼,"您不能凭'整体感觉'就断定一个医生有过失,就像不能凭'感觉'给病人开刀一样,对吗?" 旁听席传来几声轻笑。云渐羽攥紧了拳头——楚斯津在用幽默瓦解专家的权威性。 庭审持续到下午四点,双方势均力敌。当法官宣布休庭明日继续时,云渐羽感觉後背已经湿透。她快速收拾文件,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楚斯津有任何交流。 但就在她即将走出法庭时,一个信封被塞进她手中。她擡头,对上楚斯津深不见底的眼睛。 "回家再看。"他低声说,随即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云渐羽坐在公寓沙发上,盯着那个牛皮纸信封看了十分钟才拆开。里面是一张记忆卡和一张便条,楚斯津的字迹力透纸背:"手术室温度记录仪数据,证明当天空调故障导致器械膨胀。医院隐瞒了这点。" 她立刻将记忆卡插入电脑。数据清晰地显示手术室温度在关键时段升高了4摄氏度,远超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