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H)
衫大敞,嘴唇因为刚才的厮咬而充血泛红。他看着她解开铅笔裙的纽扣,眼神像盯住猎物的豹子。"你从来都是。"他哑声说,"一直都是你在主导,渐羽。从我们第一次在模拟法庭交锋开始。" 云渐羽跨坐上去时,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她的丝袜,也可能是他的西裤。不重要。此刻她只需要这种实感,需要楚斯津在她身下失控的表情,需要证明他仍然渴望她到失去理智。 "知道你为什麽赢吗?"她俯身,牙齿刮过他喉结,"因为我漏给你的破绽。" 楚斯津的手掐住她的腰:"说谎。"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她被他压在身下,"那个补充协议我找了四个月,几乎翻遍对方公司每张纸——" "而我上周就找到了。"云渐羽擡腿磨蹭他的胯部,满意地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肌rou,"故意没提交证据清单。" 楚斯津僵住了。这个认知显然比败诉更让他震惊——她自愿放弃胜利,只为了...为了什麽? "为什麽?"他撑在她上方,呼吸紊乱。 云渐羽趁机挣脱桎梏,再次反客为主。她骑在他腰上,解开胸衣扣子:"因为我想看你赢一次。"黑色蕾丝滑落,"毕竟..."她引导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口,"这是最後一次了。" 这句话像按下了某个开关。楚斯津突然暴起,将她掀翻在办公桌上。判例集和文件夹哗啦啦散落一地,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时,云渐羽後腰撞上了某个硬物——可能是法槌,也可能是镇纸。疼痛混合着快感窜上脊背。 "最後一次?"楚斯津扯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在寂静的休息室里发出刺耳声响,"你三年前在夏威夷也这麽说,结果我们在沙滩上——" 云渐羽用吻堵住他的回忆。她不想听那些甜蜜往事,不想被提醒他们